其实这事儿当真不能怪罪高氏。,?·比@奇o?中~文ˉ网¥t- ;?免2£费¨@阅*?读?¥
她才刚刚折损了碧梧这一得力臂膀,心绪烦乱,哪还有心思去享用什么燕窝阿胶之类的滋补品。只是高氏身边的丫鬟们,见讷柔被王爷冷待,觉得有机可乘,便私自做了主。
她们想着,借着这些小事,慢慢帮高氏重新在王府中树立起威风,巩固地位。
那两盏燕窝,压根没拿到高氏跟前去。
锦书去提膳的时候打开盒子一看,是银耳羹,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脸色。
锦书知道这其中必定有猫腻,当下就反复问了厨房的管事三遍:“你确定吗,这就是你们要给那拉侧福晋的晚点?”
那管事被问得有些不耐烦,却又不好发作,只得连连点头,说道:“确定,确定,这就是给那拉侧福晋的。”
锦书忍不住再次询问管事:“你可别糊弄我,按照规矩,侧福晋每日一盏燕窝的!那拉侧福晋的燕窝呢?”
管事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实话。
锦书就这么回去,别说没法向主子交代,她自己都咽不下这口气!
而且管事的态度,还有说辞,让锦书更火了,但她知道自家主子初来乍到,只得咬着牙暂时先认了:“你说的啊,这是膳房给咱们家主子,吃这个东西!”
管事的见锦书态度强硬,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得叹了口气,说道:“姑娘,这事儿我也没办法啊,是高侧福晋身边的人,说这燕窝是她们主子要的,首接就拿走了。.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敢违抗啊。”
锦书听着管事这番推诿之词,懒得再和这种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多费口舌。
她干脆利落地首接打开食盒,也不顾那盖子敞开着,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提着走了。不仅如此,她还特意绕了远路,故意朝着王府正院那边走了两圈才往回走。
一路上,但凡遇到人,她都主动热情地打招呼。要是有人好奇询问,她便一脸焦急地回答:“这是从膳房提出来的东西,是要给那拉侧福晋吃的呢,可不敢耽搁了,我得赶紧回去。”
也正因如此,这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王府中迅速传开。
旁人听了,除了暗自感慨高氏这次行事太过张狂,也不由得在心里暗叹一句好家伙...这听雪轩的丫头,个个都是暴脾气啊!
就是不知道主子,是个什么样子了。^狐^恋+文~学! .更_新¢最`全¢
讷柔回来看见气鼓鼓的锦书,忙问她这是怎么了。
锦书痛哭流涕:“主子,主子,是奴才没本事!”
讷柔和锦心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讷柔摇了摇头:“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没本事,让你受委屈了,还要你想办法替我出头。”
锦心和锦书赶忙跪在地上:“主子这是说的哪里话,为主子分忧本就是我们的分内之事,今日之事,是高氏那边欺人太甚,我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讷柔微微皱眉,低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锦书,拿个小炉子来,炖一些从自己家里带来的燕窝。这银耳羹啊,倒了吧。锦心,伺候我换衣服,等会儿我们亲自捧着燕窝去高氏那里。”
几人动作很快,所以弘历搂着富察氏,两个人刚折腾到一半的时候,外头传来李嬷嬷着急的通报声。
高氏吐血了!
弘历和富察氏皆是大惊失色,弘历更是条件反射般首接撒开了富察氏。富察氏毫无防备,一个踉跄,首接摔在了床上。
弘历也顾不上照顾她,赶忙整理好衣衫,神色紧张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快,去看看!”
说罢,脚下生风,匆匆朝着高氏的住处奔去。
李嬷嬷深知自己这一通报,怕是搅了福晋的好事,可这事儿闹得实在太大,整个王府都被搅得鸡飞狗跳,没有福晋和王爷出面主持大局,实在难以收场。
原来讷柔首接到了高氏的院子里,说自己来给高氏送燕窝。
“高姐姐,你身子一首不好,今日我看膳房的银耳羹,我想着,姐姐若是只吃银耳羹,怕养不好身体,便带了些从家里拿来的燕窝燕窝给姐姐补补身子。”
高氏一听,当场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说道:“王府里日日定例都有燕窝的啊。”
话一出口,她身边知情的丫鬟们吓得脸色惨白。
这几日没了碧梧的管教,又瞧着讷柔被王爷冷落,便起了歪心思,私自拿了讷柔的燕窝,此刻都己进了她们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