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氏点了点头,“王爷这一次出行带的人少,来喜被留了下来看着前院。μμ¨看?$\书?君+? ¤最o新|~#章μD?节t¤更[新?o快-”
讷柔刚刚下的结论,心里又打上了个问号。不过她正是需要这些人手调配的权力,又想拔除来喜这个毒瘤,就接下了这个活。
随后,讷柔又适时表示自己还是要向福晋学习,这些跑腿啊传话的琐事就自己来,最后交给福晋来总揽全局,还望福晋不吝赐教云云。
富察氏满意她的识趣,随后讷柔又转回了话题,接着听富察氏讲八卦,说了一下午讷柔进府之前,府内争宠的各种手段,自己又是如何治理这个乱象的,中间还夹杂几句对高氏的不满。
讷柔听得津津有味,时而附和几句,等讷柔觉得时间差不多走人了,富察氏才发现自己和讷柔聊了一下午。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阿哥来了讷柔的院子里陪她吃饭。
讷柔自从接了富察氏手里的钥匙对牌之后,便知道富察格格也就这半个月的事了,所以只一昧让大阿哥多去看看母亲,免得以后觉得相处的时间太少,徒留遗憾。
富察格格自然是很感念讷柔的,只是她觉得,大阿哥本就不是讷柔的亲生孩子,比起她这个亲生母亲,更需要培养感情。/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以后大阿哥要是对自己这个亲生母亲感情太深,怕是会影响以后讷柔对大阿哥的真心。养不熟的话,讷柔就不愿意对大阿哥太好。
所以富察格格虽然舍不得儿子,还是将儿子往讷柔的听雪轩送。大阿哥这段时间,就在这两个地方折返跑。
讷柔其实对大阿哥没什么别的想法,她以后在宫里稳定了之后,会生孩子的,如今暂时抚养大阿哥,也是为了冲刺贵妃位。
长子养母,还是低无子贵妃一头的娴妃么?到时候朝臣的口水都要淹没弘历,不知道弘历,会不会让高斌回来给他筑堤,挡住这些悠悠众口哈哈。
除了位份带来的待遇,讷柔内心更多的,是想看看历史能不能被自己改变,这算她的一个小尝试吧。
而且大阿哥都七岁了啊,弘历回来之后,讷柔就预备让他正式开蒙然后读书去了,还需要养什么?
这个养母只是挂名而己,让这个可怜孩子逢年过节有地方去。
小孩子上学,讷柔自觉只需要管一下他早晚两顿饭,偶尔辅导下作业就是个很有良心的养母了,不算累的。
而且这个管,也只是看一看,不需要讷柔亲手做饭,讷柔没什么不愿意的。*天~禧?小¢说/网` ,首¢发*
吃完饭,讷柔领着大阿哥去遛狗消食,大阿哥生性腼腆,话很少,讷柔也不是个爱主动闲聊的人,一时间只有元宝在汪汪说话。
大阿哥牵着元宝,看着讷柔:“为什么一定要绑绳子?”
讷柔解释,“怕它乱跑,咬到了人就不好了。”
大阿哥抿了抿唇,那倔强的动作竟和明月有几分相似,想必是一起玩耍的次数多了,不自觉学了去。
“元宝很听话。”大阿哥小声嘟囔着。
讷柔失笑,“是呀,但还是有万一,它可能会突然发狂伤人,就算它不会,别人瞧见没拴绳子也会害怕,所以用根绳子牵着,别人就不害怕了。”
大阿哥不再说话,就这样默默地走了一盏茶的工夫。突然,他又停下脚步,再次看向讷柔,问道:“那听话,岂不是没用,反正都会被绑着。”
讷柔愣住了,逻辑鬼才啊!
还没等讷柔想好怎么回答,大阿哥又追问道:“你以后会绑着我吗?”
讷柔疑惑地看着他,满脸不解地说:“我绑着你干什么?你是人呀,和元宝不一样。”
大阿哥听了,沉默不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
可他身边的小太监说,很多人活得和狗一样,他看着也是。而且身边的奶娘也总念叨自己可怜,要学会看别人脸色。
那不就是狗吗?
元宝也很会看人脸色,尤其是明月的和讷柔的。
明月会给它带好吃的,改善生活。讷柔则是照顾着它...但就是这样,也强过自己许多。
“做人和做狗,难道不是一个道理吗?我以后没了母亲,就是一条流浪的狗。”
这话一出,大阿哥身边的下人跪了一地,大阿哥低头不说话了。
讷柔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又惊又怒,厉声问道:“你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真是造孽啊,当人后妈果然不是一件简单的活!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