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什么概念,如今想想,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就该狠狠给上两巴掌。
大骨汤在锅里熬了小半个时辰后,肉香气逐渐从林家老宅里飘散出去。
……
林家院子里,程氏正在林春杏和林喜凤的搀扶下训练走路,她额头上满是汗水,每走一步,都觉得钻心的痛。
偏生大夫说痛也得多练习,说明还有治愈的可能,要是什么感觉都没有,那才是无转圜的余地了。
程氏治腿大半个月,单单是药和针灸,就己经花了三两多银子。
偏生她不肯掏自己的棺材本,将自己的钱袋子捂的严严实实,治腿的银子都是从二房支出的,大夫每来一次,李秀兰的心就要滴一回血。
但钱己经花出去这么多,李氏也不想这些钱打水漂,对于程氏的康复训练尤其上心,成天的守在家里,使唤林春杏和自己两个女儿陪着婆母练习。
将小姑子和女儿折腾的每餐至少要多吃一个窝头才能应付白天的消耗。
至于她自己,以怀孕不足三月为借口,常常端把椅子坐在边上伸手指挥。
总被她叫人从床上揪起来训练,自己还在旁边悠哉悠哉指挥着,程氏心里也有气,这些日子每到夜里,她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一把老骨头都快熬不住了。
腿伤了三年都没这大半个月吃的苦受的罪多。
但为了让老二媳妇继续出钱给她治腿,她倒还是忍得住。
唯一让她痛恨的是老大媳妇家西个白眼狼,自从搬出去之后一眼都没来看过,原本以为他们很快就会熬不住回来找她求情了,谁知搬出去大半个月了,竟半点没有要回来的动静。
如今正是农忙的时候,没了赵家几个兄弟的帮衬,今年水生一个人还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