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皆被控制住了,接下来......?”
他等待对方的指示。景宣帝:“吩咐下去,严刑招供,若有隐瞒不报或负隅顽抗者。”他缓缓勾唇,吐出两个字:“杀了。”简短的几个字透着无限压迫感,江福盛躬了躬腰,恭敬道是。想起什么他又问:“那罗家宅邸与铺子该如何处置?”景宣帝睁开眼眸,语气冷沉道:“库房的东西留着,朕自有安排。”江福盛记下,正要退下之际,景宣帝倏然开口:“江福盛。”“奴才在。”他语气中带着郑重,江福盛以为主子有重要的事吩咐,顿时竖起耳朵认真倾听。景宣帝扯了扯唇:“你说这世间真有忠贞不二、矢志不渝的夫妻情谊?”江福盛愣住,沉默片刻犹疑不定回道:“应当是....有的。”“怎么?你相信?”景宣帝嗓音凉薄。江福盛浑身一颤,苦笑道:“陛下您就莫要为难奴才了,奴才不过一残缺之人,哪里知晓这世间夫妻情谊如何?”生怕被误会这回答过于敷衍,他连忙补充道:“不过奴才倒是听闻陆三公子在世时,对夫人格外爱重,夫妻俩可谓是夫妻恩爱、伉俪情深。”景宣帝语气幽幽:“是吗?”他嗤笑一声,不屑道:“真要爱重,怎不让夫人改嫁?朕记得本朝可没有强制规定守节的律法。”江福盛冷汗直流:“这.......奴才也不知。”或许是陆夫人迟迟忘不了亡夫,自愿为其守节呢?但给江福盛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