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那几个字,她笑了笑:“模仿得是不是不像?看上去照猫画虎一样?”
景宣帝:“按照夫人自已的习惯写便是,为何要模仿?”云挽眼中笑意淡去,抿唇道:“我自已的字......写得不够大气,看上去很小家子气。”眉峰倏然紧蹙,景宣帝眼神暗了暗,“谁说的?”云挽垂着眼帘,显而易见地不大想说。景宣帝目光扫向宣纸,嗓音低沉稳重:“夫人的字隽秀灵动,清雅端正,怎就小家子气了?朕瞧着个格外好,柔美中不失坚毅,亦如夫人。”眸光动了动,云挽仰头:“真、真的?”她咬了咬唇,“您莫不是在故意夸大其词,逗妾身开心?”景宣帝冷嗤:“说那话的人双眼有疾该去看大夫,他没眼光,不代表别人也是。”指节微屈,他点着其中一个字,淡淡道:“反倒是夫人刻意模仿的这几笔,故作洒脱飘逸,实则不堪入目,不如夫人自个儿写的。”闻言云挽盯着纸上自已写的字,神色愣愣。忽而她弯了弯唇,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就连眉眼也弯若月牙。景宣帝一顿,狭眸忽眯:“朕没看错的话,夫人方才笑了?”云挽不语,眼中笑意加深。景宣帝盯着笑得有些傻的夫人,轻啧一声:“夫人合该多笑笑。”云挽此刻心情很好,轻轻哼了声。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在自已面前渐渐变得自在,景宣帝勾唇,龙颜大悦。他抬手欲拿起一张宣纸,宽大的袖口忽然滑出一抹浅青色,掉落在书案上。云挽下意识拾起帕子,脸色猛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