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真的假的?”
“能是假的么,真真的,听说啊,王家那二小子亲自去大队开的手续,到公社办的离婚。,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那这两人……离了?”
“可不是离了。”
“哎哟,那二丫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能怎么办呀,就在老王家呗,反正老王家能给她一碗饭吃,也不用担心饿死,不然你说怎么办?再找个下家,能找到什么人家,还不如老王家呢。”
朱琳琅:“……”原来老王家还是香饽饽。
“离了婚的女人不好过啊,就二丫那娘家,我听说,当初拿她换粮食的时候就放话了,孩子以后就是王家的,死活跟他们没关系。”
“朱家人心可够狠的。”
“嗐,你想想,那几年多困难啊,饿死的也不是没有,也不是只有朱家拿孩子换粮食。”
“也是,话说回来,老王家对二丫够不错了,好歹给了二丫一口吃,让她长大了,我觉得二丫得知道感恩。”
“你说的对,没准王家二小子要和二丫离婚是二丫的错呢,王家二小子常年不在家,二丫能守望的住呢,别是外边有人了吧。”
“不能吧,这话你可别瞎说,二丫挺本分的。”
“那就算不是外边有人,肯定也是因为二丫不够好,你们看看二丫,干干巴巴,结婚三年还没能生个孩子,这样的,哪个男人能喜欢。”
”可不是,结婚三年没生孩子,搁谁都得离。”
朱琳琅:“……”
什么逻辑?王建国要离婚,是朱二丫的错?
王建国常年不在家,朱二丫跟鬼生孩子??
她眼珠一转,快走几步,来到几人面前:“二婶,三娘 ,大嫂子聊天呢。,x.q?i_u\s·h,u¢b_a¨n`g_._c!o~m`”
三人一怔,顿时讪讪:“二丫这是要出门?”
朱琳琅点了点头:“对呀,二婶,三娘,大嫂子我刚才听到你们谈我和王建国同志离婚的事了?”
二婶:“没有没有,我们随便聊聊。”
朱琳琅笑着说:“没事,我和王建国确实离婚了。”
“你们也知道,王建国同志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同志,当兵七年多,经历过大大小小不少的战役,现在己经升为了副连长了。”
“想必你们不太了解副连长的意义,我简单给你们解释一下。”
“副连长工资一个月好几十,还有各补贴福利。”
“当然,以上都不是重要的。”
“最重要的,副连长能随军啊!”
“所以,二婶、三娘、大嫂子家有什么侄女,妹妹,小姑子,外甥女都可以给王建国同志介绍介绍嘛。”
“不成没关系。”
“可万一,万一要是成了呢,对吧,你们就有一个优秀的侄女婿,妹夫,或者外甥女婿了。”
“无本万利啊!”
二婶:“什么利?”
朱琳琅挥了挥手:“别管什么利,二婶,这么优秀的王建国,只此一个,先到先得,手快有,手慢无,赶紧吧。”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突然。
二婶说道:“我想起我家的鸡刚才忘了喂了,我得赶紧回去喂下鸡,不然饿不下蛋了。?s.y!w′x¢s¨.!c!o+m-”
三娘:“等等我,我家的鸡也没忘呐。”
大嫂子:“……那我家的也没喂?”
朱琳琅非常的理解的道:“嗯,大嫂子,那你快回去喂吧。”
等人走后,朱琳琅继续往村外走,王建国不是好人嘛,王家不是香饽饽嘛,那没人啃怎么行。
十五里的路走的朱琳琅腿都瘦了,她到了镇上,看着沙子铺设的路面,低矮的房子,房子上还写着各种标语。
沿街的国营饭店,国营照相馆,国营理发店,国营供销社……
还有路上匆匆而过的行人,骑自行车的职工。
摸了摸肚子,朱琳琅先到了国营饭店,要了两根油条,一碗豆浆。
交了钱和粮票,端着吃食回桌上吃的时候,一抬头,她发现侧边墙上贴着一张标语:不准随便打骂顾客!
吓的她赶紧低头。
这是能打,但不能随便打???
吃了豆浆油条,她又去了国营理发店,花了两毛钱,让老师傅帮她把头发修了修。
毕竟她之前只是咔咔几剪子剪短,什么型都没有。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