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微蜷缩着靠在他的身旁,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寻得了最温暖的港湾。
窗外,偶尔有微风拂过,轻轻抚弄着窗帘,窗帘随之晃动,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旖旎。
……
第二天。
朱琳琅醒来时,习惯性的要伸个懒腰,却发现手下触感不对。
就……硬邦邦很好摸。
她没忍住又摸了两下。
感觉不对,立马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沈峻北如狼一般的目光。
她嘿嘿笑了两声,往后退了退,道:“你今天早上想吃什么?”
沈峻北淡淡的道:“都行。”
朱琳琅点了点头,都行就都行吧。
她一个翻身,起了床,下地趿上了鞋,跑了。
沈峻北:“……”
沈峻北抬手摸了摸刚才朱琳琅摸过的地方,什么感觉都没有,他蹙着眉头起了床。
昨天剩下的鸡汤还有些,朱琳琅索性用鸡汤煮了面条,然后……又往里扔了两根小小的参须。
补吧,补吧,参宝的参须完全不用考虑虚不受补的情况,谁吃谁好。
吃完饭,朱琳琅踢了踢坐着未动的沈峻北:“刷碗去!”
养伤没事,碗还是能刷的。
沈竣北想着昨天晚上自己要烧水,朱琳琅就说怕他肩膀上的伤口抻了,现在却又要求他洗碗。
女人真是善变。
他默默起身,把碗拿到厨房刷了,然后,又找出抹布,把桌子抹干净了。
全程朱琳琅都抱臂未动,只等沈峻北干完活,才夸一句:“你桌子擦的好干净呀。”
是真的干净,沈峻北干起活来一板一眼,特别细致,应该是有点洁癖在身上。
沈峻北没说话,只是又默默坐在木沙发上。
脑中想的则是,他把朱琳琅当孩子一般辅导学习,朱琳琅好像把他当成孩子一般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