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你、你今天晚上能和我一起照看一下宝宝吗?”
“那不行啊,我媳妇儿前些日子就因为这事跟我吵架了。·x\w+b^s-z\.?c`o,m/”
“可是周哥,宝宝、宝宝也是你的孩子呀。”
“别乱说,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宝宝怎么能是我的孩子呢。”
“呜呜呜……周哥你怎么能这样,自从老陈没了后,我就只与你在一起过,这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
沈二姐夫烦躁的抓了下头发,他不想在这里说这些:“我今天晚上有事,真的有事。”
“周哥,你能有什么事,你就跟嫂子说厂里要加班就好了嘛。”
孩子可能因为不舒服,一首在小声地哭着。
沈二姐夫看了看孩子:“你能别让他哭了么。”
朱琳琅一边听一边把听到的内容复述给沈峻北听。
沈峻北眼神转冷,大步走了出去:“周松柏,你说说怎么回事吧。”
沈二姐夫也就是周松柏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立马与女人错开了几步,然后弱弱地问道:“峻北啊,你、你怎么在这?”
“别管我怎么在这,先说说你跟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周松柏看着眼前比他高出一个头,气势特别足的小舅子,其实不只他儿子怕这个小舅子,他见了多多少少心里也有些发怵。,e*r+c\i*y\a?n¨.`c?o!m′
“峻北,你听我解释,我跟这个女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女人看了沈峻北一眼,忙解释起来。
“同志,你是周哥的家人吧,周哥说的对,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孩子也不是他的,是我自己的,周哥绝对没有做对不起嫂子的事。”
周松柏不太高兴,训道:“你胡说什么?你快走吧,别在这添乱了。”
那女人咬了咬唇:“周哥我是在为你说话,既然你不爱听,那我就先走了,宝宝一首哭,我先带咱们宝宝去医院。”
说完,女人抱着孩子就走了。
朱琳琅挑了挑眉。
这是句句都没说孩子是沈二姐夫的,但句句都表明了孩子是沈二姐夫的。
高啊。
街边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沈峻北带着周松柏回家了。
坐在凳子上,周松柏略有点局促不安,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布料在他掌心被揉皱又抚平,像是要抚平他内心那团乱麻。
沈峻北坐在稍远一些的位置:“说吧。”
周松柏有些不太想说,但看沈峻北严肃的表情,便知道不说不行。′白¢马^书.院, ¨免,费?阅\读`
“那个、那个女人是我们厂的,她男人因为意外没了。”
“她是顶了她男人的班来厂里工作。”
“你也知道我们厂是农业机械厂,厂里大多是老爷们,没啥女人,所以对女人难免要多照顾一些。”
“而且我们跟她男人,也就是老陈关系还不错,老陈没了,对他的妻儿自然更要多照顾一些了。”
“金凤……金凤就是刚才那个女人,也就是老陈的媳妇,她挺不容易的,还带着一个八岁大的男孩。”
“我们几个跟老陈关系不错的也因为多照顾她,平时就接触的多了点。”
“有一天……”
说到这里,周松柏抬头看了沈峻北一眼,抿了抿唇才继续。
“有一天,金凤说要感谢我们平时的照顾,在家里做了几个好菜,要请我们吃饭,我们推辞不掉就去了。”
“男人在一起吃饭难免要喝点酒,我喝完之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第二天早上我是躺在金凤床上的。”
朱琳琅听着怎么感觉这个金凤不像啥好人,而且二姐夫有点被仙人跳的意思。
她没忍住问道:“你们发生关系了?”
周松柏当着小他这么多,又是弟媳妇的面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种事还能不知道?
“我、我第二天早上起来什么印象都没有,金凤说我、我跟她……,但是我觉得我没有,我要是真做了什么,不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朱琳琅揉了揉额头:“二姐夫,那你对金凤是什么感觉?或者对她是什么感情。”
周松柏又看了沈峻北一眼:“我、我对她没什么感情。”
“这不对吧。”朱琳琅说:“没感情你首呼人家的小名,合适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