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岳县黑市角落里,陆怀山蹲在药材摊前仔细翻拣。¢求?书\帮· ~首\发,
"这些发霉的天麻三毛一斤!淋过雨的破烂货,爱买不买!"贩子叼着烟卷,满脸不屑。
"全要了!"陆怀山爽快地甩出两块钱,在贩子看傻子似的目光中,扛走了五十斤湿漉漉的霉药材。
转个弯来到巷尾,他又包圆了十筐蔫巴巴的鲜三七——那些三七杆子细得跟牙签似的,叶子都被虫子啃得七零八落。
"小伙子,这玩意儿喂猪都嫌磕碜!"路过的老汉实在看不过眼,好心劝道。
陆怀山咧嘴一笑:"多谢大爷提点,我自有妙用!"
……
"哗啦——"
陆怀山用意念,把五十斤发霉的天麻一股脑倒进灵泉池子,灰扑扑的药材在水里翻了个身,原本发黑的霉斑像是被施了魔法,眨眼间褪去大半!
糟糕!
大意了!
就在陆怀山心中一惊,以为灵泉水要被污染的时候,灵泉表面突然泛起一阵微光,原本浑浊的水体如同被无形之手拂过,转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澄澈透亮。
陆怀山松了一口气,赞道:“不愧是系统出品的东西。”
他再次看向药材,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天麻捏了捏,断面露出玉白色的肉质,凑近一闻,竟有股清甜的药香味儿,笑道:"这灵泉比漂白粉还厉害!"
旁边十筐蔫巴巴的三七更夸张!
刚种进黑土地,灵泉水一浇,原本干瘪的根茎"噌"地鼓了起来,红艳艳的须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活像一群喝饱了水的胖萝卜!
陆怀山看着灵田空间,美滋滋地盘算:"野山参值六万,这批货少说又能挣个几千块......"
突然,他眼角瞥见角落里几株昨日签到获得的当归,心里一动:"要不把这些也种上?"
意念刚动,灵泉空间自动翻土播种,眨眼间整整齐齐种好一片药田。′4`2`k*a^n_s,h?u?.¨c/o+m/
……
三天后的黑市,突然炸了锅!
"让让!都让让!"
一个戴着狗皮帽子的高大汉子往一个旮旯地方一站,地上铺上塑料袋,粗布袋子"哗"地抖开——
"咕噜噜!"
胳膊粗的天麻滚了满塑料袋,断面像剥了壳的鸡蛋般晶莹透亮!
更绝的是那筐三七,根根肥得堪比胡萝卜,红须子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泥土,看着就新鲜!
"我的老天爷!这品相......"一个老药农瞪圆了眼,"我采药三十年没见过这么好的!"
"供销社收的跟这一比就是柴火棍!"旁边戴眼镜的中年人推了推镜框,声音都在发抖。-0?0?小¢税?旺. ′埂·鑫¢罪/全?
人群"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你推我挤地往前凑。
有个穿呢子大衣的中年男人突然挤到最前面,指甲往三七皮上一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艹!这特么是什么极品成色啊!"
陆怀山藏在狗皮帽子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早就料到会是这个场面——这些可都是被灵泉滋养过的极品药材!
"这位大哥,怎么卖?"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干部模样的人急切地问道。
陆怀山故意慢悠悠地伸出三根手指:"天麻三块一斤,三七五块。"
"这么贵?!"有人惊呼。
"贵?"陆怀山冷笑一声,拿起一根天麻在桌上"啪"地一敲,"你去供销社看看,他们卖的霉变货都要两块!"
墙角背风处,张爱民掏工作证,悄悄把陆怀山拉到一旁,小心地附耳道:"兄弟,我是省制药厂的采购员,张爱民!这是我的工作证,这些货我加价五成......"
"国营价加五成?"陆怀山故意叹了口气,"您这不是让我亏到姥姥家吗?"
"再加两成!不,三成!"张爱民急得首搓手,"厂里等着这批原料生产救心丸......"
陆怀山瞄了眼他腕上的上海表,突然压低声音:"张同志,要是长期合作......"
五分钟后。
陆怀山和张爱民各自抱着药材奔向吉普车。
"兄弟,合作愉快!"张爱民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公文包,脸上笑出了褶子,"下次有货首接联系我,厂里派车来接都行!"
陆怀山摸了摸兜里厚厚一沓大团结——整整三百块!
抵得上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了!虽然跟那株野山参比不算什么,但胜在细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