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另外一个儿子讥讽道:“还要怎么清楚,你自己也都承认了,我们这豆腐就是在你这里买的,现在我爹也是因为吃了你那豆腐还躺在床上呢,这就是证据。?{零*点>看?1\书|¥ `,?无@错#§内1容2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这就是推卸责任,就是不把我们这些人的命当命,真是好黑的心肝。”然后环看周围一圈,“你们大家说说,是不是这样。她这样的人,我们是不是不能让她再在这里把生意做下去。”
人群里立刻就有人附和道,“是,就不能让她再做下去,免得以后再害了人。”
李监市也听了半天了,他也看出来这些人就是故意找茬的,他自认为公正的说道:“你们爹既然吃了不好,赔偿也是应该的,但也不能说明人家的豆腐就是有问题的毕竟走不止你们买过,还有很多人都买过,那人家也没有吃出问题不是,所以不让人做生意,却是有些过份,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我看不如这样,大家都退一步,沈娘子赔你们些医药费就好了,其它的就不要说了,你们看行不行?”
沉默,良久的沉默之后,妇人之前说话的那个儿子开口说道:“看在李监市的面子上,我们就退一步好了,”
他话落,他娘和兄弟就伸手拉他,一脸的不赞成,他对两使了个眼色后,两人就没再说啥,安静了下来。¢q\i!u*s-h¢u?b·a′n¢g,.¢c_o¨m`
李监市看他识趣,笑了起来,“这就对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该......”
话都还没说完,那男人就打断了李监市的话,“我们可以只要她赔偿,但这样的话,她就得赔我们五十两银子,不然的话,她还是别做生意了的好。”
这句五十两银子一出来,西周都响起了抽气声,心道,这是真敢想啊,这下许多人都觉得他们这几人也忒不要脸了些,这不就是讹人嘛!
迎着那许多鄙夷的眼神,那男人又接着道,“你们也不要觉得我狮子大开口,我这是要给她个教训,好让她以后能好好的做豆腐,不要再害人呢!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听着这冠冕堂皇的话,沈玉都气笑了,讥讽道:“你可真是个大好人,那你这五十两银子是要分给那些买过我家豆腐的人,还是你们一家独得啊!”
“五十两银子,你们全家怕是不吃不喝也要好几年才能赚到吧,这会倒是说的轻巧得很。我问你们,你们爹是死了吗?我需要赔这么多银子。就算他死了,他那条命能值五十两吗?就算这事是真的,你们把我告到衙门去,官老爷也不会判我赔这么多吧。?y^o?u!s,h/u/l\o^u`./c~o\m/再说,现在还没个定论呢,你们可真敢要。”
看着沈玉这不屑的模样,那男人发狠道:“少啰嗦,你要是不赔,我们就每日都来,你这生意别想做下去。”
这几天尽装孙子去了,还赔了二两银子和许多豆腐进去,她这会心里鬼火冒,火气一来,也豁出去了,“你们既然不讲理,那我们就去衙门算了,再这里扯什么,到了衙门,官老爷自然会依法来判,官老爷明察秋毫,到时候孰是孰非一定会查个一清二楚,那时怎么判,我都认,你们敢去吗?”
默了默,又接着道:“你们不是说你爹是吃了我的豆腐才不好的吗?那你们去看大夫了没有?是找的那个大夫,他确定是我的豆腐有问题吗?你们倒是把人叫来说说啊。”
几人一下都不说话了,有些愣神的站在那里,沈玉接着说道:“你们不会没去看大夫吧,还孝子贤孙呢,就那么看着你们爹在那疼一宿啊!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诬陷,是讹诈,现在你们想算了都不行,我必要去衙门告你们敲诈勒索,诬陷好人。”
然后就对着李监市恳求道:“李监市,麻烦你让人帮我去衙门报一下案吧,他们这些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李监市皱了皱眉,“沈娘子,去衙门就算了吧,做生意还是以和为贵的好,大家再好好商量商量。”
那三人看李监市有意周旋,觉得沈玉这话是顺来吓他们的,便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哼,去衙门就去衙门,谁怕谁!”
李监市听见这话,心里气的不行,遂改了语气,平静道:“沈娘子想好了,真要去衙门报案吗?”
沈玉认真道:“嗯,李监市你是知道的,这几日,日日都有人来找麻烦,我一首都是能忍就忍,能让就让,钱都赔了不少了。但现在这种情况我是真的忍不了,这些人也太过份了些。我若是在忍下去,这些人以后怕不是要无法无天,想讹谁就讹谁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