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巨大。

“第三，”王双竖起第三根手指，“资金跨境流动的便利性。无论是将内地的资金合规地汇出到香港账户，还是将境外的盈利方便地结汇回来，工银亚洲都能提供最专业、最高效的通道。换汇的汇率也更具优势。资金链的畅通无阻，是您扩大战果的关键。”

她一口气说完，身体微微后靠，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给秦凡消化和思考的时间。她的目光一首落在秦凡脸上，观察着他的反应。

窗外的霓虹在秦凡的瞳孔里明明灭灭。他沉默着。王双的分析条理清晰，句句切中要害。账户安全、全球市场、资金流动，这三点对他而言，尤其是随着资金滚雪球般增长和系统可能的扩展，吸引力巨大。特别是账户安全和隐私，这正是他目前最大的隐忧。

“工银亚洲……”秦凡缓缓开口，声音平静，“门槛不低吧？”

听到秦凡问出具体问题，王双心中一定，知道有戏。

她立刻展露笑容，带着一种“包在我身上”的笃定：“门槛是相对的，秦先生。以您目前的资产规模和展现出的潜力，完全不是问题！而且有我亲自为您服务，开户流程、后续的专属客户经理安排、甚至一些定制化的服务需求，都会为您做到最优先、最高效的处理。我可以向您保证，您在工银亚洲获得的，将是等同于私人银行级别的服务体验。”

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具体细节，比如初始入金要求、账户类型选择、具体的交易权限开通，我们可以等您方便的时候，详细面谈。不着急，您先考虑。”她适时地收住了话头，给秦凡留足了空间和余地。

秦凡的目光从窗外璀璨的夜景收回，落在王双那张充满期待和自信的脸上。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端起面前那杯己经微凉的红酒，对着王双示意了一下，然后浅浅地啜饮了一口。

深红色的酒液滑入喉咙，带着一丝复杂的果香和单宁的涩感。就像此刻摆在他面前的选择，充满诱惑，也暗藏着他暂时无法完全看清的路径。

“我会考虑，王行长。”他放下酒杯，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王双耳中。

王双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灿烂，如同窗外绽放的霓虹。她知道，这第一步，成了。她立刻举起自己的酒杯：“太好了！秦先生，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预祝我们未来合作愉快！也祝您在上海，鹏程万里！”

两只晶莹的酒杯在空中轻轻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一声“叮”。

杯中的酒液摇曳着，映照着窗外黄浦江两岸流动的金色光河，也映照着秦凡眼中那片更加深邃、更加难以捉摸的金融海洋。新的棋局，似乎才刚刚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