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格格处落荒而逃的弘历并没有去隔壁的高氏房里。,小¢说*宅` ¨无?错?内_容?
他今天心里乱糟糟的,比金格格更需要安慰!这么多事情都压在他身上,这么多女人都指望他来处理这一烂摊子,可他的心思,谁来照顾呢?
他只能自己关心自己了,小老婆们闹得不可开交,他只能去找大老婆富察氏,求点安慰,寻个依靠。
求贴贴,求抱抱!
弘历是真头疼,金格格受伤他当然心疼孩子,但高氏的狂悖也不过是太爱自己了,自己又...又算是有错在先,实在没脸去骂高氏。
但不管咋样,处理这种事儿,“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个法子,总归是没错的。
富察氏紧咬着牙,应下了弘历的安排,不过还是忍不住给高氏添了一把火:“也不是那些奴才故意挑事儿,实在是高妹妹怀疑金格格腹中孩子不是王爷的,金格格这才把那些话说了出来。”
弘历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是她太爱吃醋了。”
富察氏只觉得自己肝疼,但毫无办法,只得转移话题,说起了永琏的功课。\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这可是马虎不得,弘历又打起精神来听富察氏说话。
只是富察氏的话,入了他的耳,却不能入他的心。他看着富察氏那两片红唇开开合合,心里却忍不住想起讷柔,还有讷柔安慰自己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那些话,听着一点不像是自己的女人,反而像是...像是看戏的旁观者。
她为什么不像高氏那样吃醋呢?
高氏一旦吃起醋来,那阵仗简首惊天动地,和平日里高冷的模样相比,简首判若两人。但恰恰是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弘历心里觉得特别踏实,甚至还隐隐有些得意。
毕竟,一个原本冷艳的女人,能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温柔、嫉妒的一面,连本性都改变了,这得是多爱自己啊!
就是富察氏,也是会吃醋的,只不过富察氏端庄大度,用嫡妻的身份要求自己,吃醋也是点到即止,情趣而己。
可讷柔,为什么不吃醋?
弘历越想越觉得奇怪,难道她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都不在乎?
富察氏瞧着弘历一首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问道:“王爷,您说,妾身这话在理不在理?”
弘历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说道:“哦,听着呢,听着呢。/w?o!s!h!u·c*h_e?n~g,.·c!o*m¨永琏的功课很重要,一定要好好督促他。”
富察氏一听,心里更气了,可又只能忍着。她刚刚说的,明明是过年节礼的事儿啊!
富察氏就算脾气再好,这会儿也有点绷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弘历打发到苏格格那儿去看孩子。
理由也很简单,毕竟都是自己的孩子,不能厚此薄彼,光看金格格肚子里那个,不看苏格格肚子里的。
弘历走后,富察氏再也忍不住,赶紧拿起手边的杏子红绫帕,双手用力,狠狠撕扯起来。
她的身份和人设不允许她像“某些”泼辣妇人一样摔杯子砸东西,所以每次怒火中烧,忍无可忍的时候,她只能偷偷撕帕子来发泄。
声音小,损耗低,只需要一个火盆便能毁尸灭迹。
只是再这么憋着,她觉得自己真要被气死了!
一个孩子,竟也抵不过高氏的几滴鳄鱼泪?王爷真是糊涂到家了!
自己不能嫉妒,但高氏都因为嫉妒做出了这样狠毒的事情,依旧毫发无伤——富察氏更慌了,若是高氏有了孩子,哪怕是养子,爱屋及乌,是不是王爷...王爷就不会重视永琏了?
还有,高氏既然这么容不下金格格的孩子,她看自己的儿子,只会更不顺眼!
这可不行,永琏是富察氏不可触碰的逆鳞。
富察氏面对丈夫和儿子,毫不犹豫地选了儿子。毕竟丈夫有许多小妾,还将高氏放在自己和孩子之前,可儿子,只会有她这一个母亲。
所以她表面上选择了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嫡福晋,封口的事情做得很认真,但转头就故意半遮半掩的,让弘历的奶娘谢嬷嬷知道了这件事。
谢嬷嬷大惊失色。王爷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虽说两人地位悬殊,但谢嬷嬷几乎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
如今他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个不能下蛋的母鸡,竟连自己的孩子也不顾了。!
谢嬷嬷连呼造孽,一边派人赶紧去通知熹贵妃这件事的始末,一边对熹贵妃